décadence 喪鴉

文和圖都耕,慣性蹲冷門
王者榮耀
aph
Tolkien

如果要說有誰是讓我把某些故事繼續寫下去的動力源,那個人就只能是森太了。

從不認識到熟識,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以來不管我寫了什麼題材、什麼cp、寫了二創或者原創、開坑或者棄坑,森太永遠不離不棄地花時間去讀我的每一篇小說,給予我無數的回應。

有些時候我會覺得她對我文字的解讀、也許比我自己來得更清楚,有些時候我甚至會發現,一些自己反而釐清不了的想法、被她的解析所釐清了。許多和她聊過的話語激盪成了不少新的故事,很多原本沒有衝動去寫下的也因為她而寫了出來,因為我知道不管怎樣的故事、就算點閱率再怎麼低靡,也永遠會有一個人認真的去讀它,那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我周遭有非常厲害的朋友,能埋頭獨自一人寫出8、9萬字的小說來,但我不是能那樣孤獨去寫完一個故事的人,然而一旦知道會有人一直陪伴著,就能放心的去寫了。我有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太幸福了QQ


洵森:

最近和白鴉聊天,話題常落在「大大」不「大大」的,起因大概在我,一旦自我質疑成為了一種習慣,那有可能就會輕而易舉地壓垮「喜歡寫作」這件事。形成興趣的理由很多,也許像是曾一股腦兒嚮往的吉他,學了幾個月,最後它並沒有成為興趣,但也是一種去挑戰做好一件事的嘗試。至於寫作,可能它是不一樣的,呈現出來的質量是一種明顯的定量,但它並不能代表想要去寫一篇文章時,它在我腦中構成所耗費的時間、以及不知不覺一整天的流逝。這些能夠感知到的逝去,姑且稱為是一種盡力吧。


巨蟹座的一個表徵,正好我也是個喜歡天馬行空的人,縱使在過去,一些朋友會稱讚我的文字,老師會在課堂上朗讀我的作文,但我還是感到孤獨,原來我不是一個可以自己寫出什麼點東西的人,那些文字也不足以成為一個故事,我不知足地渴望被理解。在認識了一個我本來以為很遙遠的人之後,這些本來只存在心裡的小世界,突然開始有了交流與激盪。我並不能說她是伯樂,畢竟我不是千里馬,但回顧認識的短短幾年,好像真的撫平了那種「好想好想有能力寫出來」的渴望。


是故我能夠說,我愛著寫作這件事。


我不知道是否太過僭越,所以至少對我自己說:follow your own course.




回到《邊境公路》主角上:


part.A

我認為,最傑出的同人架空,必定保留了原作的某種精髓或者設定,否則那只是一種披著別人外貌的原創。鎧的貴族設定在邊境公路依然保留下來,並且添加歐洲貴族的現代背景,年初去德國旅遊時看到許多古堡,簡單幾筆,鎧在我心中的形象多了對德國深深的懷念。用點幼稚的比喻,就像是我最愛的牛奶與紅茶的結合。


part.B&C

這段讓我想起一些句子,連帶想起更多不相關的東西,但既然是心得,還是寫了下來。

玄策說:最可怕的,明明是人類。

哈姆雷特裡寫道:There is nothing either good or bad, but thinking makes it so.

屠殺,則讓我想到納粹。


把玄策的話和屠殺先放在一起看,納粹屠殺比歷史上更久遠的屠殺來得更加值為重視與省思的原因,在於它發生在1940年代,在近代。然而在種族主義紛爭尚未平息的現今,人類已經面臨了科技倫理新的挑戰。是不是真如侏羅紀公園裡說的「上帝創造恐龍,上帝毀滅恐龍,上帝創造人類,人類毀滅上帝,人類創造恐龍」,我認為創造本身並沒有帶著好壞的評價,但是創造背後的想法使然。


「銷毀」改造者一詞用得精闢,究竟是人類可怕,還是人類別無選擇?


part.D,E&F

書信在以前一起寫過的末日題材裡出現過幾回,那代表是對親人濃厚的思念,以及因為時局而變得毫無回音的痛苦,再次看到露娜的書信,又是一段值得懷念的回憶啊......6月13日的日記,想起魔戒摩瑞亞的那本充滿絕望日記。但是露娜的希望是還在的,即便那迫使她要與鎧分離,這「希望」又該怎麼接受以往人們對它的定義。



謝謝白鴉的文章補足鎧的背景,雖然想看見玄策那邊的情況,不過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安排呢......萬分期待著!



décadence 喪鴉:

末日喪屍AU,各種私設

cp主鎧約

01+02

03

04

05

番外1

06

07

08

09

10

11



番外篇02



part.A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個生在現代的貴族,流淌著輕如鴻毛的血統,離屬於貴族的時代已經太遠。

鎧打從出生起就知道這樣的事實。最常聽見的大人間的話題是這個月的古堡維護費得交多少上去、下個月的狩獵展演是否已經處理好、或者遠在南方小城的地租收到了沒有。他從小被訓練馬術、能熟練地使用獵槍、並且被要求以一種特別的口音說話——父親說那是貴族的習慣,無論什麼時代。然而,除了不合時宜地熟習這些古老的玩意兒以外,似乎身為貴族也再沒什麼更特別的。


作為居所的古堡,經歷數百年的繼承,事實上、因為高昂的繼承費,已經有一半的地產都賣了出去,城堡本體也因此經歷過數次改建,甚至還會在特定的節日開放參觀——當然是要收費的。宅子裡有一個老管家、每個星期會有專門的清潔公司前來掃除和保養城堡,不過最主要的收入卻並非來自觀光,而是來自於零散的地產的運營。


殊不知那成了他接觸到研究魔種的機關的第一個契機。家族的其中一塊地被租給了私人研究所,他在父親的書房裡隨意翻找著書籍時,偶然看見蓋著鮮紅戳記的信封,連同裡頭的整份租約和一些照片,一同攤開在桌面。


一個敞開的秘密。


十五年前的那時,是他第一次看見魔種的照片,一個個的培養槽,裡頭整齊一致地養殖著身上長滿了鱗片的深藍色的人形怪物。怪物們各個表情猙獰、眼睛翻白、張牙舞爪地趴在透明的壁面上。這樣衝擊的影像在當時還年幼的鎧心裏留下不曉得陰影。他抱持著抗拒的心情拿著租約去問了父親,得到的回答卻是這個研究已經不可避免,即使他們不出租土地,其他人也會租給他們的。


「所以他們在養人魚公主嗎?」

當露娜聽他說起時,童言童語的聯想仍是讓鎧哭笑不得。他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就讓妹妹保持幻想也好過受到和自己一樣的驚嚇,便沒有當即戳破她的想像。「你記得人魚公主最後的結局嗎?」不過他仍然委婉地試著提醒她。試圖讓她理解那並不是什麼美麗的故事。小小的露娜坐在哥哥的腿上,歪著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


「公主變成泡泡了。」


「因為她不屬於人類的世界,妳記得嗎?」鎧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基因改造者也是這樣。」


那麼它們會屬於哪裏呢。

隨著人類造出的「生命」越來越繁複,人工智慧、基因改造、複製技術......生命的定義也變得模糊不清了。鎧騎著馬從山丘上眺望著成了遠處的村鎮,教堂的頂端鐘樓正敲響,迴盪在茵綠的平野上。他的家族在百年前曾經是保衛著這個地方的騎士貴族,靠著打仗立了功勳,被賜予守護者的名號,鎮上的居民多半把那段歷史當作常識一般地傳頌:傳說百年前在這座城鎮遭遇圍攻的時候,當時作為城主的騎士貴族以自己一半的財產當作談和的籌碼、另一半則用來買通關口的敵人,讓物資得以繼續送進城內,免除了一場飢荒,拯救了百姓們。


或是胸懷中總是有著一份不切實際的幻想,鎧有時會試圖描摹那樣的年代,同時想著,即便滿富生與死,那時的世界也較現在這個單純得多吧。





part. B


大學的時候他主修生物,卻不專精於當下熱門的分子或遺傳領域,反而是選擇了冷門的動物行為學。幸虧家裡並沒有微詞,鎧也就順應著自己的意思讀了下去。他住在外地的時候養了一隻狗,在他還在試圖教會狗兒握手的時候,第一批能夠說話的基因改造者首次問世。

他還記得自己在網路上看見新聞。那本該是一個普通的早晨,他愣愣地盯著有著高智商和學習能力、身上卻長滿了毛髮的奇異的人形生物,眨著一片烏黑沒有眼白的眼睛,對著攝影鏡頭有禮貌地用英語說道:「你好,我是......」


鎧渾身發冷地關掉了視窗。


這種東西肯定會失控,這些技術絕對會帶來災難的。他無法控制地想著。

那些依舊活在童年裡的人魚怪物,像是要衝出培養槽的憤怒眼神,十多年過去了,依舊深植在自己的腦海裡,如同一場甩也甩不掉的夢魘。


鎧在露娜長大後才告訴她這件事,他的妹妹反倒顯得冷靜:「我知道那些研究所的存在。」她說:「爸讓我經手地產的稅務工作的時候,我收到了一些研究所提交的使用報告。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大哥。」


殊不知,在鎧將要畢業的那一年,率先失控的卻不是這些改造者,而是再「平凡」不過的玩意兒:一種半調子的生化武器。





part.C


被稱作「默示錄」的病毒,毫無預警地爆發了。最開始是歐洲,率先淪陷的希臘半島很快成了封閉區域。

然而,儘管人們無法進出邊境,經由各種管道外流出來的影片,依舊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被感染者的雙眼會充滿血絲,失去理智,出現強烈攻擊性,透過血液和唾液接觸感染下一個人......「喪屍末日」這樣荒謬卻貼切的詞彙席捲了新聞媒體頭版,聯合國與世界衛生組織緊急召開會議,最後討論出的結論是:這種病毒攜帶在鳥類身上,包括候鳥,很快就會傳遍全世界,除了撲殺禽鳥、隔離患者以外,必須立刻組成國際研究小組,加緊研發解藥,否則情勢將無法挽回。


學校無限期地停課了,隨之而來的是貼滿大街小巷的軍隊招募海報,他們的國家同樣極需要專精於生物學、演化學、病毒學等等相關領域的人們加入研究。

鎧聽說系上的教授也有一半都去了軍隊。他打包著這些年在外求學的行李,思考了很久,最後他打了一通電話給家裡。他的父親要他趕緊回去,鎧拒絕了。


「動物行為學,能用來分析攜帶病原體的個體的行動模式,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能分辨出帶原體和未受感染個體之間的模式差異。」

他凝視著視訊鏡頭,沈著氣和螢幕另一端的家人們說道。露娜坐在畫面的最右邊,她是排行最小卻和鎧最親的手足,此刻只是安靜地聽著。鎧轉而望著她,寄望妹妹能幫自己安撫父親和母親。

不出他所望,他的小妹看上去雖然擔憂,卻也給予了理解的眼神。在他說出「我要加入軍隊」的話語時,她很快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大哥,我支持你的決定!」


不過露娜泛紅的眼眶沒能逃過鎧的注意。在一陣難受的沈默後,鎧試著對他們揚起笑容:「不會有事的,我還有這傢伙呢。」他把自己的愛犬一把攬到鏡頭前。黑色的狗兒搖著尾巴胡亂地舔了舔他的主人。


「家裡就交給妳了,好嗎?」掛斷通話以前,鎧和露娜輕聲說道。

「保護好自己,我會和你們保持聯繫。」


他很快被軍隊錄取,起先是加入了研究部門。從同僚的口中得知,許多有著風險的研究計畫,都因為默示錄病毒的外流而被強制終止了,而所有經費都流向了研發解藥和對抗喪屍武器的研究機構,他們背負的是人類這個種族能否延續下去的希望。

「那改造者的計畫也不會再繼續了?」這畢竟是他同樣在意的事物。鎧忍不住追問道。

「當然。聽說實驗體全都得銷毀。這真他媽是一場災難。」


鎧不得不沈默著。






part.D


8月17日

親愛的大哥:

距離你上一次的電話已經過了兩個月,你好嗎?我們的城鎮被劃分到了安全區,你一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所以放心吧!我們都暫時不會有受到感染的危險。

如果你收到我的信,記得找個時間回覆我,爸媽都很想知道你的近況,當然、還有你的狗狗柴可夫

祝好。露娜上。


9月6日

秋天到了,有些候鳥開始南飛,但是研究機構的人在城鎮邊緣設了網,抓到好幾隻大雁。我去問了他們,他們說是在蒐集被感染個體的數據。看著被抓住的大雁,覺得牠們很害怕的樣子,但是什麼也沒辦法做。

ps.還是安全區,別擔心。


10月30日

親愛的大哥:

安全區被降級了。我和母親不得不殺光了閣樓裡養著的鴿子們。你記得嗎?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偷偷跑進閣樓裡好奇地看那些剛出生的小鴿子。母親說,牠們幾百年前就住在這個城堡裡了,我們的祖先用牠們和外界傳遞訊息,在遭到圍城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些鴿子聯繫到了援軍,並且使村鎮得以得救的。

我不能想像自己居然得殺死牠們。我和母親一隻隻地將牠們的脖子扭斷,我起先很抗拒,邊哭邊照做,久了就不再哭了,只想著要讓牠們盡量不感受到痛苦地快點死去。但是我還是非常害怕那種扭斷骨頭的時候會留在手心裡的震動。如果你在這裡就好了,至少我不會這麼恐懼。

ps.收到了你的信,但是寄出時間居然是兩個月前...郵政系統該不會也要被政府佔用了吧......



11月28日

親愛的大哥:

很久沒有收到你的消息了,你好嗎?

我今天從收音機裡聽見政府成立了特殊作戰部隊,你是不是也在那個部隊裡呢?他們預計要遍佈整個國家,保護倖存者、擊退喪屍、還有設立能夠彼此聯繫的避難點,父親和我說,我們的莊園被指定成了避難點之一,未來有一天也許會免費開放民眾入住呢,不過這次政府可是會老實地給我們補貼金了。等你回來之後,一定要看看我們的莊園變得熱鬧的模樣。或者,也許我有機會在家鄉見到你也說不定。

自從電信通訊管道被軍方和政府佔用之後,這個小鎮好像變回久遠以前的時代似的,人們必須面對著彼此說話,不過我也因此認識了很多以前並不熟悉的人,左鄰右社現在至少都叫得出名字來了,雖然總是被父親提醒要維持「貴族口音」,唉,如果你在這裡就好了。

想念你的露娜上。


12月25日

哥哥,聖誕快樂。冬天到了,但是電力短缺,我們燒了書本來取暖,連爸爸心愛的蒐藏品(一堆地圖......完全不能理解)也一起燒了。我想我快要沒有紙能寫信給你了。


1月1日

上個星期有政府的人來了家裡,他們給每個人都抽了血,今天我接到了通知,說需要和我進一步聯繫,我的身上可能有研發解藥的抗體存在,儘管可能性並非百分之百。哥哥你聽說了這件事嗎?如果我不會被感染的話,我也加入軍隊怎麼樣?雖然沒有像你一樣能夠派上用場的專業知識,

(因為紙張太小,字跡擠在一起看不清楚了)


……



6月13日

所有人都出不去了,誰來救救我們








part.E


他在行動以前已經嚥下了龐大的痛苦和反悔的念頭。N城的肅清,交由熟悉此城鎮的鎧帶隊執行,這是對軍方而言最安全的作法,卻是對他最殘忍的指示。

不能逃跑,他們是代代保衛著這座城鎮的守護者啊。他這樣告訴自己。

城堡的大廳在春日的終焉竟然能夠如此寒冷,鎧下令小隊隊員朝著黑暗盡頭投出冷煙火,慘白的光燃燒起來,他看見已經成為了喪屍的父親和母親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他舉起槍開了火。


那之後他才從露娜的口中得知,那像是詩歌中會出現的情節:敵人包圍了城鎮,城堡的主人打開大門,讓平民進入避難。為了確保所有人都進到了城堡裡,城堡的主人站在門外守望著,手裡拿著獵槍,一直到黃昏。但是敵人破開了大門。

於是,先是手足們、再來是母親、最後父親也倒下了。

只剩下露娜,是家族唯一的倖存者。她用木梁擋住了大廳內門,再也沒有誰能進得來,卻也沒有人出得去。


當鎧的軍隊要求他們拿開木梁時,露娜還深信著父親與母親仍然活著,「是他要我這麼封住內門的,哥你應該知道吧,那種老古板的口音我不可能聽錯的,爸還活著和我說了話的......」


隨後露娜茫然地止住言語。她抬頭看他,看他身後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和母親。而鎧就和那時看著大雁落在網子裡的露娜一樣,什麼也沒辦法做。





part.F


「你必須離開這裡。」

天知道他壓抑了多久才能夠說出這句話。終於待到了身旁沒有任何一個軍隊成員。鎧關閉了通訊器,按住了露娜的肩膀,方才那副波瀾不驚的冷酷神色,也已悉數褪去。和說著讓她認清現實、說著這個家族已不復存在的那個鎧,忽然間判若兩人。

然而他的妹妹顯然尚未從驚嚇中回神。露娜慌張無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忽然轉變的態度。但是鎧沒有時間去解釋了。軍人用力握住露娜的手,低下身子、和她齊平了視線。


「聽著,」他低聲說:「別讓任何人抓到你,政府已經對許多人進行過抗體實驗,沒有一個活著出來。你必須逃走,不能和軍方的人再有瓜葛,不要冒任何險。軍隊能追蹤電力或汽油引擎,但是追蹤不到馬匹,騎馬會相對安全。」

他說著,將妹妹一把推向後門的方向,那裡直通馬廄,露娜推開門時一陣強烈的風吹得她踉蹌了腳步,外頭一片漆黑,她又回過頭看鎧,眼裡滿是恐懼和淚水。「我不明白......哥哥,我不要再和你分開......」

「...我身上被植了追蹤器,沒辦法和你走。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了。妳快逃吧,越遠越好。露娜,你必須去到一個我再也無法找到妳的地方。」



直升機升空的時候,鎧已經看不見妹妹的身影。但是他看見馬廄的門大敞開來,裡頭空無一物。一個敞開的秘密,逃出了人間的人魚公主。他的月光,他最後的親人,就這樣,輕易地被放飛在曠野裡。強烈的悔恨和無力感,儘管在日後將會將鎧的靈魂洗鍊得無比強大又寒冷。

此時的他仍是無聲地哭泣了起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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