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écadence 喪鴉

文和圖都耕,慣性蹲冷門
王者榮耀
aph
Tolkien

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其參

陰陽師二創

大天狗和源博雅的不負責捏造小說


參、


隨著深冬來到,天氣也變得越加寒冷。有時雪下的非常沉,萬物都化成了白色,大天狗幾次問源博雅為何不待春日再來,博雅只道他已養成了習慣,難以改變了。大天狗心道:這麼年輕的人,哪有什麼難以改變之事?卻又見少年的手指按在笛的音孔上,在低溫中凍得發紅,遂將那笛索來,就在自己的唇邊吹奏了。

這是源博雅第一次聽見他奏自己的笛,顯得非常欣喜,那首曲子全然是隨興而起,像蟄伏的種子等待著來春,低吟而溫柔。一曲奏完,大妖也沒有歸還那笛,反倒是伸手將少年冰冷的指尖握進自己的手中,而後,將那笛放回他的掌心裡。


春天終於到來時,一切變得格外美好。他們一時興起在逐漸溶雪的溪邊散步,以尋找河床邊新生的芽苗為樂。大天狗知道這山所有植物的名字,一路上告訴了源博雅不少。源博雅聽著開心無比,便道要替這些花草各作一首曲子。


經過了這些時日,大天狗知道少年確實富有天份。對於音樂,說是出神入化之境倒還遠遠不及,但是他對音韻的掌控仿若與生俱來,不但領悟得快,同樣的錯誤也很少發生第二次。不過,大天狗偶爾會拒絕回答源博雅提出的、關於樂器技巧的問題。「有些訣竅,即使是我也無法授與你。」這麼說著,他隨後又道:但是我會一直在這兒替你聽著。

有時候源博雅練習的睏倦了,就在大妖的身旁偎著他午睡。久而久之,大天狗養成了習慣,在他睡著時會用寬大的翅膀攏著他,像是一只鷹護著雛鳥。


「樂理之事,對平安京有何助益?」


一次源博雅問他。似是受了挫折。大天狗感到新奇地看了看他,也不說什麼柔軟的話,反問:「那麼對你又有何助益?」


「我是發自內心喜愛它。大天狗,你是為了什麼而吹奏呢?」


大妖被這問題問得一時語塞。凝視著他,似是在沈吟:「真是奇異。」過了許久,他方回答道:「我起先認為自己只是因為太過寂寥,日子無趣,想找點事情做罷。如今回想起最初原因,倒也不盡然如此。也許在我成妖以前,曾與你有幾分相似。」半晌停頓後又道:「不,我在說什麼......忘了它吧。我怎會將你比作自己?」


源博雅對於這段對話無法很好地理解,只覺得大妖顯得有些哀傷,困惑之餘,便將其牢牢記在了心底。興許,在某些層面上,自己已經走進了大天狗無法捉摸的過去的迷霧裡。連大天狗自己也不知道的事,他卻能夠窺見一二嗎?

本只是萍水相逢,此等因緣亦或是孽緣,卻將難以切斷。





源博雅滿十六歲時,憑藉高超的演奏技巧,他順利獲得了入宮廷演奏的機會。人類與妖相遇已滿兩年餘,光陰荏苒,對妖而言,卻彷彿只是一夜的事;彷彿新芽破土而出,流星輕巧地消逝。源博雅興致沖沖地告訴了大天狗此事,他罕見地希望能得到大妖的祝福,不過大天狗只是勾起嘴角望著人類那掩飾不住的興奮模樣。

「我會待在這兒聽,一如往昔。」他道:「此妙聲,值得為高貴之人所識,這是你應得的,源博雅。」


源博雅信心滿滿地帶著他的笛下了山。是日,他進了宮廷演奏。他所不知道的是,大天狗不但真的細心去聽了那支曲,他甚至離開了那後山,親自來到宮廷附近的大松樹上待著,直到一曲奏畢,視線都未離開。


然而,在大妖返回山中不久,平安京中出現了傳謠,道昨日有人見到了天狗飛翔天際,定會為禍京都。


於是乎,降妖之事,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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